“我要是在场,我肯定也给他两嘴巴子,欺负人小姑娘,他还真是干得出来!”
傅鸣渊皱眉,“现在是你儿子拿酒瓶砸了老陈家的儿子!”
他皱眉,对着林芳玫数落道,“看你把那惯成什么样了!”
“呵”
林芳玫翻了个白眼,“初安一直循规蹈矩,事事都做到最好,偶尔冲动一回怎么了?做的还是好事呢!”
“大院的人都在夸我有个好儿子呢。”
傅鸣渊差点被气吐血,“是夸奖还是看笑话,你真看不懂吗!”
林芳抿了抿唇,其实她心里也清楚,大部分人,只是在看戏而已,少部分三观正的人,才会真心认同傅初安。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林芳玫在他身边坐下,说道,“不是还有沈家和温家嘛。”
“温家那老头,一大把年纪就一个小孙子,捧在手里当宝贝,这次他孙子差点被打,是沈丫头拦下来的,我就不信他无动于衷,在一旁看戏。”
“啧”
傅鸣渊皱眉,“我现在是没看懂你儿子,好好的,插一手干嘛!”
他很了解自己这个儿子,论稳重成熟,小辈里边傅初安说第二,没人敢争第一。
论人情世故,傅初安也是小辈里最聪慧的。
他是怎么都想不通,这次傅初安居然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把酒瓶砸人!
这事要是真闹到部队,难免对仕途产生影响。
林芳玫没想那么多,说道,“初安和南彻这么多年交情,早就把沈丫头当自己妹妹了。”
她看向傅鸣渊,“要是清槐被欺负,他能置身事外?当个旁观者?”
傅鸣渊侧着脑袋看她,“你刚刚,说什么?”
林芳玫发出“啧”的一声,“更年期到了是吧?”
傅鸣渊似乎想到了什么,“妹妹?”
“是啊。”
林芳玫点头,“沈丫头我也喜欢,当自己女儿。”
傅鸣渊沉默了会,问道,“你昨天说,和他来往那姑娘,是大一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