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初安和他对视了会,随后一一朝着客厅的长辈打招呼。
最后在傅鸣渊身侧坐下,“爸。”
傅鸣渊没给他一个眼神,脸色异常难看。
“初安,我还以为,你故意躲着呢。”
陈永霆一开口就阴阳,“看来,你还是没丢掉你该有的担当。”
傅初安偏着脑袋看他,“陈老有事找我?”
陈永霆皱眉,这人,装傻是吧。
他嗤笑一声,“你把我儿子打了,我不该找你要个说法?”
“确实。”
傅初安淡定回应,“那怎么不去傅家找我?”
话音落下,客厅一片沉静,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有趣。
傅鸣渊扭头看了自家儿子一眼,心里呵呵笑了一声。
真有种,巴不得这个麻烦找上傅家,人跑到沈家来讨要说法,他还不乐意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个儿子是个情种,还是个“大孝子”呢!
陈永霆被噎了下,面色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恢复自然。
“这事因沈丫头而起,我先来沈家,没毛病。”
他抿着唇,说道,“你们沈傅两家,怎么如何给我个交代?”
一句话,把沈傅两家拉低一层,仿佛他陈家高高在上,在等着这两家的跪舔。
“陈老,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沈南彻率先开口,“陈行现在的确躺在医院,但这并不代表他是受害者。”
一句话瞬间刺激到陈永霆,他猛地拍了下桌子,茶杯里的茶被震出涟漪。
“我儿子都那样了,难道你还想说他活该吗!”
他的嗓音瞬间变大,怒斥道,“他不是受害者,难道那个死丫头是吗!”
沈阶听到他口中的死丫头三个字,皱眉,“老陈,你我都这把年纪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至于对一个年轻人有这么大的恶意?”
他面色多了丝不悦,“小七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她性子是活跃了些,但总不至于无缘无故得罪人。”
陈永霆一听,立马阴阳道,“你的意思是,我陈某的儿子先得罪了你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