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短短几句话夏柠的院子就这么被分析出来了。
夏柠求助地看向张津哲,张津哲揉了揉眉心。
“老师,你能收着点吗?别吓到小姑娘。”
池泽铭啧了一声。
“胡说八道,我性格这么好,怎么会吓到小姑娘?姓张的你少给我造谣啊。”
池泽铭气得一边跺脚一边强调。
夏柠仰头挑眉,“你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么,还说我脾气火爆。”
这话又让听了去,小老头不乐意地,走到夏柠面前。
“嘿,你这丫头年纪小小,还这么记仇。”
夏柠对池泽铭做了个鬼脸。
“许你理直气壮地说我坏话,不许我记仇?年纪大也不能不讲道理吧。”
池泽铭被夏柠气得要吹胡子。
张津哲站在几米开外,无奈地摇摇头。
得,俩祖宗,一个都不认输。
“臭脾气丫头。”
“怪性格老头。”
两个人你来我往,但不妨碍夏柠开院子门,也不妨碍池泽铭进院子。
自从天热后司辰屿就让程武送过来一套竹桌椅,院落外一个巨大的香樟树展开枝杈刚好将整个院子笼罩住,阴影撒下刚好将整个竹桌椅轮罩住,阴凉舒适得很。
池泽铭和张津哲不会不懂礼貌地进小姑娘的屋子,就在院子坐下,夏柠真的进了厨房去做饭。
只是食材实在不够做红烧肉,夏柠便下了三碗面,炒肉臊,不是那种糊弄的肉,而是将刚拿回来的一整块都切了,还切了豆腐以及土豆备菜,烧油炒的时候,一咬牙将剩下的那点抹锅底的油都倒下去。
刺啦——
肉刚一下锅,那香味就充斥满整个小院,池泽铭原本还在打量这个院子,闻到香味口水先分泌了下来。
张津哲是尝过夏柠的手艺的。
和那些正宗的厨子相比肯定是比不了的,但味道也是数一数二的,色香味俱全。
尤其是等面端上来,池泽铭那一碗,肉臊盖得几乎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