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辞挫败地低下头,轻微的抽噎声在病房中响起。
陆景昀冷笑一声,不屑道:“人都这样了,你哭有什么用,早做什么去了?”
“我、我不知道她病了,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不会逼着她给江月瑶捐骨髓的。”
傅西辞跪坐在病床旁,将头埋在臂弯处,闷声道。
“哈!”
陆景昀笑了出来,“所以你现在是在怪她没告诉你吗?”
“她回国后渐渐消瘦的身体,每天吃的药,食欲不振,你都没发现吗?”
“说到底你不过是从没关心过这些,更没信过她!”
“傅西辞,你别在这里装深情了,你以为你哭两声,等她好了就能当这些都没发生过吗?”
“你怕她对林婉馨出手,压着她上了飞机,在伦敦待了三年,她废了脚,情绪崩溃,患上抑郁症,你来看过她一次吗?”
“她回国为了你和瀚海高层签对赌协议,靠着药物维持理智,在外拉项目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
傅西辞双眼猩红,他闭着眼,脑中都是江雾这些年的经历,他不敢去问,她一个人经历这些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
陆景昀从茶几上抽出餐巾纸递给他,在他接过时又一脚将他踹开:“一句不知道就能抵消你做的所有事吗?”
“别在这里哭,别脏了姐姐的床。”
他烦躁地把人从地上拖起,拉到沙发上坐下,叹了口气:“说起来,还是你不爱她,你要真爱她,就不会让她发生这些事。”
“傅西辞,你放过她吧,她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你一步步造成的,如果不是因为你,她现在依旧是引人注目的花滑天才,不会得抑郁症,身体也不会受创,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听说你要娶江月瑶了,以后你和她好好过日子别再来祸害姐姐了不行吗?”
“谁告诉你我会娶江月瑶的?”
傅西辞挥开他的手怒道:“我这辈子只会有江雾一个妻子!”
“等她好起来,我就会向她求婚,给她一个家,以后会和她好好过下去!”
陆景昀盯着眼前愤怒的男人看了半晌,冷笑道:“你为什么会觉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