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后她不在自己身边,那这日子过起来也没什么意思了。
他拿起手机准备报警的手,又放了下去。
就这样吧,江雾,愿你以后挣脱牢笼,翱翔天际,自由自在。
这下,是真没什么能束缚你了。
抵在车门上的齐柏林被人移开,后面的车门被人打开,一只白皙的手从后面探了进来,将驾驶座调至最大,又将座位放倒。
江雾双手穿过傅西辞的腋下,急道:“傅西辞,现在脚能挪出来了吗?”
“你不是走了吗?又回来做什么?”
空气中的汽油味越来越重,傅西辞急道:“漏油了,你快走,别管我!”
江雾抬手重重在他头上拍了一下,怒道:“傅西辞,你踏马傻了?”
“怎么不报警?就这么想死?”
“动脚,给我出来!”
“你踏马是想我这辈子都记着你,晚上睡觉都睡不安生,愧疚死?做梦!”
她满头大汗,身上的连衣裙早已被汗水浸透,“我知道脚废了精神崩溃时想过死了算了,在给江月瑶捐骨髓的时候我做好了下不来手术台的准备,可是傅西辞,我从来没有因为你不爱我想过去死。”
“我可以为了任何事有轻生的念头,但绝不可能会为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有这样的念头,你踏马一个大男人,却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人想死,能不能有点出息!”
她拽着他的上半身,用力向后拖着,“你要是不自己动,脚断了可别怪我!”
傅西辞眼中渐渐有了神采,他用力蹬着还有知觉的左脚向后挪,几分钟两人终于从车内爬出,坐在公路旁。
“电话拿来!”
江雾从他手中抢过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又给林泽打了电话,最后顺便给陆景昀通了话,报了平安。
她放下电话,瘫软地靠在围栏上,瞪了眼躺在地上傻笑的傅西辞,冷哼一声:“你要真是个爷们儿,就说话算话,说好了,不会在关着我,不会逼着我和你结婚了!”
“嗯,我不逼你了。”
傅西辞躺在地上喘着气,看向身旁脱力的女人,嘴角微勾:“再也不逼你了。”
“江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