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雾观察着两人的神色,知道傅西辞这是还没把两人之间的事告诉二老,只能道:“妈,不会的,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他腿上打了钢钉,这几年好好养着,等三年后取了钢钉就行。”
只是以后肯定不能像正常人那样行动自如了,遇上阴雨天还会疼——这事江雾有经验。
“雾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守正扶着周曼茹,脸色有些难看,林泽瞒下了傅西辞和江雾之间的事,只说是两人下山出了车祸。
“阿辞的车刹车被人动了手脚。”
江雾将事情简单说了。
傅守正听完脸色更加难看,冷哼道:“傅砚清真是贼心不死,这么多年了还不消停!”
“最近华盛事多,燕城也不安全,现在阿辞伤了腿,你们就在城郊住着,阿辞就麻烦你照顾了。”
闻言,江雾愣了愣,刚想将自己和傅西辞的事说给二老听,请他们找别人来照顾,就听周曼茹哭着道:“是啊,雾雾,我们可就阿辞这一个孩子,他可千万不能有事,有你照顾他我们也放心。”
看着周曼茹哭肿的眼和傅守正耳边生出了白发,江雾想到15岁到傅家后两位老人对自己的照顾,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只能勉强应下。
见到她答应了自己的请求,二老对视一眼,眼中露出一抹欣慰,不等傅西辞醒来,只说要去处理华盛的事便双双离开。
江雾看向躺在病床上的闭着眼的男人,无奈叹气。
“叹什么气?”
傅西辞睁开眼,看了眼自己被高高吊着的脚,又看向站在一旁的女人,声音透着虚弱:“你要是不想照顾我,不用勉强。”
“就算我这脚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你也不用内疚。”
江雾冷冷看了他一眼,冷声道:“傅西辞,我照顾你到脚伤痊愈,就算报了当初傅家收留我的恩情,从此以后,我俩再不相干。”
闻言,傅西辞勾了勾嘴角,嘶哑道:“好。”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道:“江雾,我现在受伤才知道你当初都经历了些什么,对不起,当初是我太过自大忽略了你的感受。”
“不用说对不起。”
江雾走到饮水机让倒了杯水,递到他手上,声音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