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弃了阿瑶,放弃了我,就不能放弃陆景昀吗?”
江雾神情很淡:“不能,他从没伤害过我。”
“他和我二叔联系,滋生了他的野心,让他有胆子在我车上的动手脚,差点就要了你命,还叫没伤害你?!”
傅西辞的声音带着压抑的薄怒,放在膝盖上的手握紧又放开再次握紧,“江雾,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可是,傅西辞,是你先把我关起来,不让他找到我,也不让我和外界有联系,他是没办法才会这么做的。”
江雾的声音依旧很淡,仿佛没察觉到傅西辞的愤怒,“如果你不和江家联手算计着把我关起来,根本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你们傅家的事,我不会参与,但你要是想动陆景昀不行。”
“他对你而言就这么重要吗?!”
傅西辞心中的怒意彻底爆发,他暴躁地想要起身,却因脚伤差点摔倒。
“嗯,很重要。”
江雾手疾眼快扶住他,看向他的眼中带着哀伤:“傅西辞,这段时间你应该很不好受吧?”
“我刚到伦敦的时候也是这么过的。”
“只是那时候,我身边没有一个认识的人,最开始那些医护人员对我还有些耐心,可是后来,他们发现没人来看我,渐渐对我就不上心起来。”
“在我最狼狈的时候,是陆景昀和陆知微姐弟给了我关心和照顾,陪着我做复健训练的也是他们。”
最近华盛内部纷争不断,傅守正在知道傅砚清之所以能回国背后有陆家参与后,更是将怒火直接对准了陆家,元启很多项目都受到了牵连,损失巨大。
这事江雾本来是不知道的,只是今天在谈到欧洲项目进展时,陆景昀罕见地有些踌躇,最后只说项目出了点小问题,后期计划需要再缓缓。
她觉得奇怪,给苏禾打了电话问了情况,才知道元启最近大半精力和资金都用在了和华盛的对抗中,所以欧洲那边的项目只能暂缓进度。
傅西辞心中一阵难受,这段时间他确实觉得自己像个废人,做什么都需要别人帮助,难以想象当初江雾一个人在伦敦是怎么过来的。
可更让他难受的是,以往一直会坚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