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瑶,我告诉你,这辈子都不会娶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江月瑶被他眼中杀意吓住,一步步向后退去,最后跌坐在地,看到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那眼中的轻蔑和冷漠彻底刺痛了她。
她突然就笑了一声,整张脸都因不甘和愤怒而扭曲起来。
“傅西辞,你以为姐姐有今天这个下场是我一个人造成的?”
“当初逼她给我捐骨髓的不是你吗?”
“你在知道她给江语秋施压给我捐骨髓时,不是还帮着江语秋断了这条路吗?”
“你不是为了让她给我捐骨髓,还伪造证据让她进了拘留所吗?”
“你和她一起生活了两年,没有发现她得了抑郁症的不是你吗?”
“哦,对了,她之所以的抑郁症是因为脚废了,断了她的花滑梦,可是她的脚是因为救你才废的,还因为你不得已放弃了国内最适合她的医疗方案,被你送去了伦敦。”
“这些事难道不是你做的吗?”
“她是疼爱我,可对你也不差啊!”
“傅西辞,我俩彼此彼此,你又是怎么有脸把所以错都怪在我身上的?”
傅西辞眼神越发冰冷,双手握拳,像是在极力忍受着怒气,“江月瑶,你应该庆幸,我不打女人。”
“你不说我都忘了,当初隐瞒她在国内的医疗方案,送她去伦敦可是你们江家提的。”
“看来,我留着你们在瀚海的一半股份还是太仁慈了。”
“如果一开始我彻底收购瀚海,那现在也不会那么多事了。”
说罢,他看了眼身侧的林泽,低声道:“林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不,你不能这么做!”
江月瑶听见他这么说,顿时慌乱起来,“你别忘了在华盛最难的时候,是瀚海给你们注资的,你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骂你翻脸不认人吗?”
她跪坐在地,拉着傅西辞的裤脚,眼中满是祈求,“阿辞哥,对不起,我错了,我刚刚不该说那些话让你生气的,你原谅我好不好,不要收走我们的股份。”
傅西辞抬脚,从她身边走过,再也没看她,“林泽,送她回去,别让她在这里打扰了太太休息。”
他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