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总,我是销售皮棉的。
听说贵公司收购皮棉价格合理,买卖公道。今天特意前来拜访饶总。”
“美女,你可以报一下皮棉等级、数量和交货地址嘞?”
大概饶守堃也嫌说粤语累,他见美女客户说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他也改成了略带豫南口音的普通话。
“皮辊标准皮棉,2500吨。
货物现在贮存在边西省稷州市。
饶总打算在哪里收货都可以。只要饶总负担运费,即便是天涯海角,我们也负责送到。饶总报一下价格吧!”
“靓女,在写字楼不便倾生意,我哋到茶楼边吃边聊,好唔好?”
“好呀好呀!”
戴笑梅就像一个少不更事小姑娘,非常痛快地答应了饶守堃的邀请。
饶守堃这个色胚一撅腚,戴笑梅当然就知道他拉什么粪。
不过,戴笑梅发觉这个饶守堃虽然一身名牌行头,打了摩丝的头发也是梳理得一丝不苟,和影视剧里大老板几乎一模一样。可是他目光游离,举止浮华,和身家过亿的大老板相比,在气势上毕竟还是差了那么几分。
直觉告诉戴笑梅,这个人一定不是“饶守堃”!
戴笑梅正想找个僻静的地方,给这个色胚松松筋骨,这个色胚就配合着戴笑梅提出了去酒店茶楼的邀请。
这个色胚的座驾是日产公司生产的“蓝鸟”,倒也是一辆高档车。
刚刚上车,车子还没有启动,饶守堃就有些猴急地在戴笑梅身上动手动脚。
“找死!”
戴笑梅瞥了一眼四周,发觉附近并没有人注意这辆银灰色的蓝鸟。
她抓住饶守堃不老实的右手猛地一抖,饶守堃的手腕已经脱臼,软塌塌地垂了下来,再也使不上半分力气。与此同时,饶守堃嘴里发出了杀猪一样的哀嚎。
然而,饶守堃的哀嚎只嚎了半声就戛然而止。
原来,戴笑梅一个漂亮的锁喉动作,就扼住了饶守堃的脖颈。
饶守堃的哀嚎登时被噎了回去,一张脸憋得紫红、一双眼球鼓得像金鱼。
“你,你……”
饶守堃喉头被戴笑梅死死地扼住,他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