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姨沉默半晌后,硬夸了一句,“修桥养路,挺好的,挺好的。功德一件,功德一件……”
景七咬牙喝完了药膳后,感觉她的痛感下降了不少。
最起码,不像之前那样,一点点磕碰都难以忍受。
对之后要喝的药膳,没了那么大的抵触。
沙发上,景七梳理好这几天的信息。
在心底圈出了几位重点要解决的人。
打算,出去见见章略,这人给她发了很多消息。
正好,有关景氏的一些消息,她需要找一个人好好了解一番。
“小叔,守二呢?”
景七看了一圈,也没有见到他。
轮椅上的男人静静地看着手中的文件,闻言一动不动。
“小叔?”
怎么了?
景七将早上到现在的事情回想了一遍,她似乎没有做什么触动陆丰那根敏感神经的事情。
“小叔,你……”忽然,一股熟悉的味道涌了上来,顺着味道,景七看到了放在桌上的药膏,福至心灵,“你擦药了吗?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终于,男人放下手中的文件,抬眼看她。
温凉如水的目光中带着三分谴责七分纵容。
景七有一瞬间觉得她口中虚伪的关心被他看穿,却又如山海一般包容她这点胡闹。
鬼使神差一般,景七像是想弥补什么,“之后,我帮你按腿吧,小叔?”
……
……
在沉寂和尴尬将要淹没景七时,陆丰哑声道了一句:“好。”
这之后,景七几乎是一路仓惶,逃出了客厅。
在她离开后,很久。
轮椅上的人都没有变换过姿势。
最后,松开了不知何时握紧的手。
“守二,放出来。再选几个,暗中跟着,别让她知道。”
“是。”
……
景七在花园里的休息凉亭内等了一会儿,守二才出现。
面带倦色,看起来好像受了伤。
“受伤了?是那只……那个人,伤到了?”
守二不能说他是被先生惩罚了,只好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