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反,景荣则瞬间黑了脸,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景七!”
咬牙切齿,带着警告。
景七只当是耳旁风。
“小业,姐姐和你开玩笑呢,这种举动我以前只见乡下那些泼皮无赖会做,姐姐和你都是有身份的少爷小姐,这么做不合适。”景星愣了愣,随即面带笑意,口吻热络,好像她和吴建业很熟,“姐姐,从小长在京市,去乡下这几年,难免看什么都稀奇,只是这是不好的。”
“还好只是我和哥哥,若是被外婆看到了,姐姐你会受罚的。”
吴建业以前就不喜欢景星,只是因为觉得她来了之后,抢了景七的东西。
除外,没有过多的什么。
听说她之前生病,爷爷从他这里拿了无暇膏的存货去救,他犹豫了一会儿,就答应了。
早知她是这样的人,那无暇膏他就算拿来擦鞋,也不会给她用。
这话里话外都是在说景七不知礼数,难道她把别人都当傻子,当别人听不出来这话好赖吗?!
吴建业看了一眼景星红润的脸颊,落眼在景七身上。
越看越心疼。
“姐,你吃太多苦了。你放心,我家虽然不如景家富庶,但就算全家不吃,也不会饿着你。”
什么?
“就这种人参,我们家库里有一堆!年份都比这个好,都给你。而且,我们家就是能随地吐痰,你想怎么吐就吐,谁都不会说你什么,也不会惩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景七:“谢谢,但是我不喜欢吐痰。”
景七拒绝后,吴建业一脸失望。
……
看着两人亲昵的样子,景荣觉得很刺眼,但为了那件事,不得不压下心头的怒火。
“小业,我今天来,是为了舅舅的病情,还是快带我进去吧。这两位是协会的大师,是我特意请来给舅舅看病的。”
吴建业看着景星身后的两人,“江湖骗子。景总还是带回去孝敬景老夫人吧。”
“小业,你怎么能这么没有礼貌。这是协会的白止大师和李行风大师,两位都会驱邪。舅舅病了这么久,或许是前段时间沾染了什么不该沾染的东西,听说你们找大师找不到,我和哥哥知道后很担心,才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