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咱们一品居的厨子有去腥膻的法子,还有哪里能做到?
放心吧,他们二人转过一圈知道没人肯买,还是会灰溜溜的回来找我的,到时候,别说是五两,即便我只给三两,他们也都得接受。”
杜清霜出了一品居,跟人打听到除了这里还有一处百年老店月满楼位于临街,但听路人说自从一品居开业后,月满楼的生意就一落千丈,不知现在会不会收他们的猎物。
临街不如主街那般热闹,正值午时,本该高朋满座的二层酒楼,只有零散的几桌食客,显得分外冷清。
门口一位长相亲切年约四十的男子,见他们兄妹二人牵着一头狍子走进店内,也没有驱赶,而是满面笑容的问道。
“两位可是来用饭?”
也不怪别人问这么一嘴,这大中午的,说是来吃饭,却牵着一头野物,说是来卖东西,又正值饭点。
杜清霜没有扭捏,开门见山的问道。
“敢问您可是月满楼的掌柜?我们猎到一只狍子,想过来问问贵店收不收。”
“我是这里的掌柜,可是这狍子”
掌柜有些为难,他们家以前也是收野味的,可自从一品居出了独家去除腥膻的方法,一下就把自家比了下去。
食客再来点餐,就觉得月满楼的肉食腥膻的难以下咽,经常被投诉,因此赔出去好些银两。
所以现在月满楼除了猪肉,不敢做别的肉食,怕再惹事端。
正当掌柜想用什么方法和气的拒绝二人时,门口进来一书生打扮的青年低声询问。
“吕叔,这是发生何事了?”
吕掌柜侧身行了一礼,叫了声少东家,把身后杜清霜二人显了出来。
那青年看到杜清霜,想起那日得事,连忙行礼道歉。
“上次家妹醉酒,得罪姑娘与令兄,本想上门致歉,却太过匆忙忘了问住址,这次恰巧遇到姑娘,不如由在下做东,二位可否赏脸留下吃个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