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泽说着，眼神中闪过一丝痛楚。
杜清霜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样，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原来古代的杜清霜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上一世！
她急忙抓住父亲的手，急切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那上一世，杜家究竟怎么了？”
杜泽看着她如此激动，就知道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把杜家真的看作自己的家人。
不过那也是她真正的家人。
想到他们当时的下场，他的眼神变得有些犹豫，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杜清霜看出父亲的犹豫，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爸爸，我想知道，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想知道。”
杜泽望着眼前的女儿，眉头紧锁，最终，他缓缓叹了口气，说道。
“一家在流放途中，男子全被暗杀，女子……或是被凌辱羞愤自杀，或是丢入青楼自生自灭，至今想来仍让人心如刀绞。”
杜清霜闻言，身体猛地一颤，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双手紧紧抓住衣摆。
“原是如此吗？那自己真是不可饶恕！”
杜清霜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自责。
她低头沉思，脑海中浮现出杜家众人的笑脸，那些身影上一世却落得如此下场，让她心如刀割。
杜泽察觉到了女儿的情绪波动，连忙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试图给予她一些安慰。
“你别担心，我跟地府做了交易，用我所有的功德换你重生到上一世。
你不是已经改变了他们的命运吗？只要以后让他们好好活下去，那就不用怕会落到那个下场了！”
杜清霜闻言，缓缓抬起头，泪水模糊了双眼。
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心中的阴霾一并吐出。
此时，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疑惑。
“爸爸，我的空间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