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想起自己以前制作绒花的经历,只要熟练,其实并不难。
需要的不过是丝线、胶水和铜丝罢了。
丝线和铜丝,这成衣铺和首饰铺里应该都有。
而古代的胶水,多是用面做的浆糊,若想要更好些,便是糯米粉制作的浆糊。
杜清霜回过神,看向柳掌柜,问道。
“柳掌柜,你这里有便宜的丝线吗?”
柳掌柜微微一愣,不明白杜清霜突然间要这些丝线干嘛,但还是回答道。
“有的,就是陈旧了些,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她说着,便转身向店铺深处走去,杜清霜紧随其后,心中已经开始构思起绒花的模样。
几人穿过回廊,来到后院一间偏僻的房间前。
柳掌柜停下脚步,在腰间摸索片刻,解下一串铜钥匙。
挑出其中一把,插入生锈的锁孔,随着“咔嗒“一声,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缓缓打开。
门缝里涌出一股陈旧的霉味,混着灰尘扑到众人脸上。
杜清霜抬手掩住口鼻,仍被呛得咳嗽两声,眼角泛起生理性泪水。
透过朦胧的视线,她看见屋内堆满落灰的木箱,箱盖上用朱砂写着模糊的“布匹“、“丝线“字样。
“让诸位见笑了。“
柳掌柜用袖子扇了扇面前的尘土。
“这里放的都是铺子里常年积压的货物,丝线、布料都有。“
她边说边掀起离门最近的木箱盖子,扬起一团灰褐色的尘雾。
杜清霜后退半步,看见箱中整整齐齐码着油纸包,边缘微微卷起,露出里面缠绕的彩线。
掀开油纸,陈年丝线的丝线在尘埃中泛着柔光。
杜清霜最终挑出孔雀蓝、石榴红等十几种亮眼颜色。
“这些陈年积压的,统共算你五两银子罢。“
这些丝线保存的十分好,柳掌柜也算实在,把价格压的很低。
又在她的介绍下,转去首饰铺子,买了些做首饰用的黄铜丝。
一斤糯米可以煮一斤半的浆糊。
杜清霜盘算着丝线五两、铜丝一两的成本。
丝线五两,加上铜丝一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