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身着华服的中年妇人接过药方,站在床边,脸上满是担忧。她的目光紧紧盯着袁欣悦,带着哭腔对着大夫说道:“我女儿已经昏迷半年之久。好不容易醒来现在又不省人事,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
那夫人边说着就哭了起来,身边的两位姑娘连忙安慰道:“大夫说了,妹妹并无大碍,母亲切勿为此伤了身子”。袁大人在一旁眉头紧锁久久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小姐的脉象强劲有力,不慎落水才至风寒之症的。”郎中缓缓说道,接着拿起药箱又说:“按时服用药方,不出半日就可醒来。”
“多谢郎中,我们一定照您说的做。”玉珠听到郎中的话,脸上也露出一丝轻松的笑容,她连忙走上前,接过夫人手中方子,小心翼翼地收好:“奴婢这就去煎药”。
”郎中微微一笑,起身告辞向袁大人行礼道:“那老夫便先告辞了,小姐若有什么不适,随时派人来唤我。”
袁大人亲自送郎中出门,等房间的人都散去后,玉珠已经开始忙碌起来。她取来药材,仔细地清洗,动作熟练而轻快。一会儿功夫她便拿去厨房煎药去了。
夜幕低垂,一盏青瓷油灯在案几上静静燃烧,发出柔和而微弱的光芒,将房间笼罩在一层淡淡的光晕之中。檀香的气味在空气中袅袅弥漫,增添了几分宁静和温暖。
四下无人时,袁欣悦这才微微地睁开了双眼,她靠在床榻上,面容略显憔悴,整整一天折腾。早已让她筋疲力尽。她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上,发梢轻轻触碰着柔软的锦缎被褥。房间内的一切都显得格外宁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声,袁心悦看着窗外的情景,潸然泪下,情不自禁地说道:
孤影独行荒径外,
冷风凛冽月如霜。
乡音久绝思亲泪,
客路遥迢念故乡。
四野茫茫无暖语,
一身落寞对残阳。
浮生若梦何须问,
只盼心安是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