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太过刺耳,黑压压铺天盖地扑来。二大爷眼前一恍惚,嘎~晕了过去。
“快救人,刘海中晕过去了”,
“刘海中过去了”,
“刘海中去了”,
“刘海中嘎了”,
人群呼喊,许大茂手疾眼快,拼尽全身力气咬着牙掐向二大爷人中。
“嘶~~疼!”刘海中悠悠转醒,鼻子下流着血。
“二大爷,您要谢谢我,要不是我你家就该摆酒席了。”许大茂不忘邀功。
“你个王八羔子,你比傻柱还不是个东西”,二大爷破口大骂,众人眼里他恼羞成怒的样子更显得狼狈。
“都不干活了?”一大爷又及时解围,“老刘,人倒霉了喝水都塞牙缝,谁能料到会出现这样的事儿,不要多心,不怪你”。
没戏可看了,许大茂一蹦一跳的走了。第一个就去告诉了何雨柱,然后又满厂子晃悠,然后二大爷又出名了。
中午,何雨柱的菜再一次被认可,美食的诱惑让视察领导渐渐把刘海中的闹剧淡化了,最终还是满意的离开了。
这次没等李主任开口,齐厂长就提出了表扬,何雨柱挽回了厂子的形象,怎么都得涨工资。
李主任一荣俱荣,走到哪里都仰着头。
傍晚时分,许大茂再次冲回大院,不一会儿,“咦~~呀~~”人群中抑扬顿挫了起来。许大茂绘声绘色的自我陶醉着,他很享受这种感觉,就像是先知在为一群傻瓜灌顶。
灌完顶,提溜着饭盒回屋了,饭盒里是傻柱给他留的菜,还有一个大鸡腿,今天开心,也是和傻柱统一战线一致对外的第一次合作,当浮一大白。
二大爷一路黑着脸回家,中院被贾张氏截住了,
“二大爷,我看你最近诸事不顺,给我五十块钱,我叫我们家老贾给你祛除邪祟,保佑你官运亨通。”贾张氏脸上堆满了看似关切实则狡黠的笑,两只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紧紧盯着二大爷。
二大爷一听这话,原本就阴沉的脸更是黑得像锅底,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别胡说八道,什么邪祟?我工作不顺是我的事儿,想骗钱,没门”。说完,绕过贾张氏,气冲冲地往后院走去。
“别不识好歹,你那是小鬼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