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一脸懵,提着灯笼出来的那刻,刚好撞见身上背着包袱,却因为惊慌害怕摔倒,努力了几下都没站起来的陆欢和向月两人。
“呵呵~刘伯,晚上好哇。”
陆欢好似破罐子破摔,居然爬不起来也就不爬了,干脆直接坐在地上就和刘伯打起了招呼。
“哎呦,大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么晚了,你们怎么会在这,还背着个包袱,难道你们这是想……”逃婚了。
显然刘伯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可他也只是惊了惊后,却并没把接下来的话宣之于口。
大小姐吗,终究是这陆府的大小姐,不是他们这种下人可以随意议论的。
“这还用说吗,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大小姐她这就是想逃婚了。”可刘伯的老伴听见声音也紧随其后出来,看见这幕却是毫不犹豫点破了真相,瓜皮嘴马上一撇,“哼,逃婚可是大事,大小姐可有为陆府上下考虑过?”
“要以老奴说呀,你这种行为就是在背信弃义,陆府把你养这么大,还帮你找了门这么好的亲事,可你不知感恩就算了,还想深夜出逃,大小姐你这不是想直接陷咱们陆府不义吗?又有半点把陆府上下的安危放在眼里,实在太不应该了。”
刘婶当仁不让,也管不了眼前的是不是主子,噼里啪啦就是一顿输出。身为奴才,却开口教训起主子,可见她平时对陆欢这个大小姐的态度,并没多少尊重可言。
“行了 ,你少说两句。”
反倒是这个刘伯,倒还算有几分正直,马上就呵斥了自家老太婆的口无遮拦。
人家毕竟是主子,那行为在怎样,也不该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可以议论的主。
自家这老婆子,就是太嘴碎了,刘伯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要你管。”刘婶却趁机白了刘伯一眼,随即瓜皮嘴一瞥,老屁股一扭,“我也懒得与你掰扯,我这就禀告夫人去。”
“哎~死老婆子,你先等等,等等再说……”
刘伯还想阻拦,毕竟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夫人之所以会为大小姐张罗这门婚事,完全是不安好心的,大小姐想逃也正常。
在他的思想里,既然人没有逃出去,那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只要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