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琪摇头,她居然认为他这是在纠缠,伤心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再次狂涌。
“这就是真的。你不是都已经亲眼看见了吗,我现在要嫁人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陆欢表面决绝,实则眼神祈求,她现在只想速战速决,赶快把袁琪他们打发走。因为只要他们离开后,就能看见向月传递给他们的求救信了,届时他就能什么都明白了。
也可以很快解救她于水火。
“不、欢欢,我不信这是你的真心话,你一定是有什么苦衷对不对?”
“是不是这个老妖婆拿什么把柄威胁你了,欢欢你不用怕她,我会陪你和她抗争到底的。”
可惜袁琪似乎对她感情太深,并没有那么好打发,转而又一脸愤怒的狂怼黎焉去了,“老妖婆,你说这一切是不是你捣的鬼,你究竟拿什么把柄威胁陆欢了,我劝你最好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绝,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呵、”黎焉都要被袁琪这副大言不惭的样子气笑了,居然还敢骂她老妖婆,他才是老妖婆,他全家都是老妖婆,冷笑一句就毫不客气的回怼,“臭小子,你到底在骂谁呢?还真是大言不惭,就凭你,也敢威胁本夫人,信不信只要本夫人一句话,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惜黎焉也不是个好惹的,陆家这脉虽没什么大官,可主家朝中却是有人的,不止如此,包括她娘家大哥也是外派从三品盐运使,不止地位、财富也不可小觑,就这样的背景,黎焉会怕他区区一个新科状元郎。
这也是黎焉一直敢在陆家横行霸道的底气。
不过她却不知的是,袁琪不单单只是个小小新科状元这么简单,其生父还是手握大权的西平王。
如果让黎焉知道这些,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因为看不惯陆欢这继女过的比她女儿好,就敢为难平西王世子的婚事。
“呵呵、是吗,那是骡子是马不防就牵出来溜溜,今日我袁琪敢在这发誓,如若日后被我发现你敢威胁陆欢,我袁琪一定让你们整个陆氏一族,包括你娘家全部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我靠!
黎焉一听,这还了得,没想这个袁琪只是区区一个状元郎而已,就敢如此大言不惭威胁她们陆氏一族和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