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雅一听,瞳孔微缩:“谢晚棠!你!”
“好了。”江丞看了一眼陆雅:“去,给你母亲上香,别在这儿吵。”
陆雅路过谢晚棠的时候,咬牙说道:“见人就咬的疯狗!”
谢晚棠嗤笑,抬头时,眼底一丝泪光都没有:“这就疯了,那你也太没见识了!”
陆雅自知不要跟她起冲突,一跺脚,跪在了陆静姝的坟前。
人,陆陆续续的离开,谢知行蹙眉,看着谢晚棠:“这么多人,你何必寻陆雅的不是。”
“小公爷,早点回去吧,天冷,没事别乱走,别叫暴雪给压死了。”谢晚棠说。
谢知行哪儿听得出来其中的意思,指着谢晚棠说道:“你无药可救,我对你太失望了。”
他一甩袖子离开了。
陆雅指着谢晚棠的鼻子:“谢晚棠,我们走着瞧,我跟你没完!”
“我等着。”谢晚棠展颜一笑,要搅动风云,就要让所有人都动起来,水浑了,乱了,沉在下方的东西,才能浮起来。
谢晚棠远远和薛璟珩对视了一眼,薛璟珩点了点头。
年关将近,正逢陆太公丧期,加上西戎讨伐,这个年夜过得不好,世家捐赠粮食送往边关。
北边风雪咆哮着,行军打仗焦灼。
周淮安褪下带血的战袍,揉了揉脑袋说道:“他娘的,西戎的新皇帝下手也太狠了,这战术,绕来绕去,快要将人给绕死了,陆公子,要不是你在这儿,只怕守不了这么久。”
半年了无踪迹的陆澈顶着光头,坐在帐篷里面,面前摊着军事地图,他揉了揉发疼的额角:“当年,萧临渊孤军破阵,只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是啊,兄长出色,才将西戎打的溃不成军,哎。”
陆澈仔细读着当年的战况报告,好久才开口:“你就没有发现,西戎的打发很熟悉?”
周淮安像是被打开了任督二脉一般,有些惊讶地开口:“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很熟悉,张弛有度,你进攻,他就退,你退,他就吊着你打,时常搞些小动作骚扰,扰乱视线,你摸不清他要进攻,还是骚扰。”
陆澈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