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除了早年丢失爱女,再没有吃过任何苦头。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一日被人指着鼻子骂作畜生!
“阿娘!”姜承祁兄妹俩围在刘氏身边。
姜宝瑜含泪看着赵咎,“赵九郎君身为世家子弟楷模,怎能如此刻薄伤人?是不是妹妹说了什么,让赵九郎君有所误会……”
话未说完,姜璎的心就提了起来,神情不自觉泄露一丝紧张不安。
赵咎偏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不悦,她难道以为他是永安侯府和常六那种蠢货吗?
赵咎嗤笑:“姜大姑娘这么爱唱戏,该去乐府才是,来我卫国公府做什么?”
如此羞辱意味的话让姜宝瑜登时面色煞白,泪水在眼眶打转,倔强地不肯落下,浑身颤抖道:
“我实在不知,究竟是哪里得罪了赵九郎君?”
刘氏将爱女护在怀里,却是看向赵咎身后的人,哀声道:
“阿池,阿娘知道你心里委屈,可我养了你这么多年,疼你一点儿也不比疼阿宝少。你就算有什么不满,也冲我来,别针对阿宝,算阿娘求你了。”
赵咎的话就像是一根根针扎在刘氏心上,他和阿宝一向没有交集,肯定是有人说了什么,要不然他怎么会这样口出恶言?
姜承祁显然也想到了,手背青筋凸起,看着姜璎的眼神满是失望:
“姜璎!阿宝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在外面败坏她的名声!我真没看出来,你心肠竟然如此歹毒!”
姜璎口中尝到了血腥味儿,哪怕早已对他们死心,可还是无法忍受被冤枉的滋味。
“侯夫人,大公子,那碗药是你们硬生生灌入我嘴中的,你们应该比谁都清楚药效的厉害。赵九郎君不是目盲之人,其他人更不是傻子!”
“街上那么多双眼睛都看见我浑身无力倒在喜轿中,谁还能看不出来这门婚事的蹊跷?!”
姜璎红着眼睛看向姜宝瑜,终于和他们撕破了脸面:“大姑娘怀疑我与赵九郎君私下会面,其实,做出这种事情的是你吧?”
“是你与常六郎私下往来,害他坠马受伤,这才有了如今这桩仓促婚事。”
“你不愿意嫁给常六郎,所以这门婚事落到我头上。”
“这一切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