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卫国公府,姜璎就像是护崽的母鸡,一下子支棱起来,气势汹汹,直截了当问道:“你是故意的吧?故意想让我下不来台,还是说你就是单纯喜欢做戏给别人看?”
姜璎想起刘氏三人上门来的那日,赵咎讽刺姜宝瑜这么爱唱戏,就该去乐府高就才是。
如今一看,果然如此。
还得是赵九郎君慧眼识珠,一针见血!
姜宝瑜习惯了姜璎逆来顺受,无论怎么折磨都一声不吭,见她如今软硬不吃,说话带刺,心里就跟油煎似的难受。
从她被赵咎带走的那一天开始,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就越发强烈,
浮叶气的不轻,声音尖锐道:“二姑娘,大姑娘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刻薄说话?难道就因为大姑娘归家,老爷夫人多疼爱她一些,你就处处见不得她好?”
真是好一张利嘴颠倒黑白!
到底是谁见不得谁好?
香附压着火,笑吟吟道:“你这丫头惯会污蔑人,昨日才因污蔑主子受罚,今日又开始不长记性了?”
这对主仆真该庆幸这是在外头,否则她非得“雨露均沾”,把她们脸皮子打烂不可!
浮叶想到昨天那一巴掌,顿时不敢说话了,只忿忿地瞪了一眼香附。
“妹妹,浮叶也是怕我受欺负……”姜宝瑜哀求道,“你大人有大人,不要和她计较好吗?”
姜璎冷冷道:“她的担心未免太过多余。”
“你一句话,就能让侯爷和夫人给我下药,替你坐进花轿。你掉两滴眼泪,就可以诬陷我偷窃。哪次你做错事情,不是我受罚?”
姜宝瑜面色一僵,发白的唇瓣微微颤抖,流泪道:“妹妹,你一定是误会了……爹娘只是怜惜我走丢多年,在外头吃了苦,可他们对你也是一样疼爱的。”
之前最先开口说话的粗人被捂了嘴带下去,没了搅屎棍,百姓的理智仿佛也跟着一起回来。
“嚯,永安侯府这么偏心?那难怪人家不想回去。”
“谁知道回去会不会被卖啊!这姜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