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难道要将自己安危的决定权,置于他人之手 ?”
太子箫霁远闻言,复议,
“父皇,儿臣相信骠骑将军忠君爱国,并无二心。但太傅之话不无道理。现举国无一将可与骠骑将军府抗衡。此确为大患。”
萧腾点头,“朕已了然。但如何拿回这兵符,容朕再想想。”
长孙信从小跟在萧腾身边,15岁时,更是跟着萧腾去陇西战场历练,数次救了自己的命。更在夺嫡之战中,护送自己第一时间回京登上帝位。他们是君臣,也是兄弟,他不愿做得太绝。
萧腾心意已决,脸上的凝重也散去几分,他忽然想起太傅应是从弘文馆来,便问,
“最近太子和几个皇子学业如何?”
箫霁远听闻,身子不由得一紧,他平日素来努力刻苦,太傅也对他称赞有加,但父皇问起来,他还是不免紧张。
颜太傅正了正身子,看向箫霁远,
“太子自是勤奋,课业扎实,时政思辨皆有所见地,可堪大用。”
他又看向萧腾,目光中带着一丝愧疚,
“三皇子也有很大进步,文章遣词精妙,只是时政方面还略显稚嫩。而五皇子吗,和六皇子一样,让老臣头痛。”
萧腾微微垂眼,手指敲打着桌子,道,
“朕还想着,等太后孝期过了,朕将给他们赐封号封地,也让他们来朝中谋个差事历练一下。如此看来,像老五、老六那种不争气的,封个郡王,养着他们便罢了。”
“陛下莫着急,老臣瞅着五殿下、六殿下都是聪慧的。只是不思进取而已。容老臣将陛下封王之事透露一二,想毕这二人半年内也会有不少长进。”
“那就依你说的去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