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斯年刚到嘴边的话被堵了回去。
他顺着明襄的话往下说：“两名五阶觉醒者，陈铮学姐是水系，云苔学姐是金系。”
“五阶？”明襄微微挑眉。
齐斯年点点头，继续分享他探查到的情报，“云苔学姐大约是在五阶前期，往中期冲刺，陈铮学姐是五阶中期……”
齐斯年说着说着语速变慢了点。
不是别的，而是明襄的表现让他再次哽住，让他觉得自己在说废话。
这种提醒好像是多余的。
他说完对方的具体等级，明襄的脸上没有他想象中的凝重和急迫，反而是无比从容，甚至带着一点兴奋……
啊，看来是他们多虑了。
齐斯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明襄，你怎么看优生集训营？”
明襄仔细想了想，“我觉得挺好的。”
“那你想去吗？”齐斯年眼里带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期许。
不止是齐斯年，f班的所有人都在用这种莫名其妙的视线盯着自己。
“想。”她直接了当地回答。
齐斯年松了一口气。
也是，里边集世界各地的优秀军校生于一地，可以说是神仙打架，对于想不断提升实力的学生来说，简直是梦寐以求的宝地。
齐斯年也不例外。
只不过他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学校分班的意义在于分层教学，因为学生基础不同，这样教学效率更高。
把一个不太合适的人塞到一个不太合适的班级，会让学生逐渐两极分化，到最后表现出来的实力远低于预期。
他很清楚自己不适合去集训营，f班的训练虽然看上去进步缓慢，但他也在稳步提升，齐斯年觉得自己很知足。
明襄大约能了解他的心情，朝他微微一笑，“你是担心我遇上她们会落选？”
明襄反而很期待，她已经很久没有遇到新鲜的训练对手了。
听到明襄的话，齐斯年悬着的心反而放回了肚子里。他总觉得，明襄好像对这件事胸有成竹。
从以往经验来看，明襄有把握的事，就一定能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