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予秋低着头,不看蚀渊的表情,肆意妄为在他身上作乱。
“阿渊哥,你这里怎么是黑色的。”花予秋好奇的抠着,“我的颜色跟你不一样诶?”她无辜的开口,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你知道我的是什么颜色吗?”
蚀渊没有说话,他面无表情的向前走,速度加快起来。
花予秋已经感受到那道火热,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言语上满是挑逗,她佯装生气的样子,严肃的谴责他,“阿渊哥,你为什么要偷偷揣着棍子,你是不是要打我。”
蚀渊停下脚步,垂眸盯着她。
花予秋瞬间敛下眼睫,整个人老实不少。乖巧的贴在他胸口,一动不动。
蚀渊盯着她半晌,卷曲浓密的睫毛在眼底落下一片阴影,乖巧得像洋娃娃,一动不动。
他继续往前走,花予秋这会儿安静下来,无聊的把玩他的头发。
河水的声音越来越大,花予秋转过头兴奋的看着那片粼粼水光的河流。
河流轻浅,最深的也就在她胸口处。最浅的刚好没过小腿。
花予秋坐在大石头上,盯着蚀渊洗澡。
精致小巧的双足在月光下发着莹润的光,她伸出一只踩在他的肩膀上。蚀渊一顿,侧过头,看见肩上的小脚。
她的玉足像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每个细节都精致小巧。
花予秋觉得他沉默得有些可怕,想要收回来,却被他紧紧攥在手中。
她一惊,看到他的动作连忙收回来,“蚀渊,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怕痒。”
她差点摔下来,所幸被他接住。
“变态。”她怒嗔。
蚀渊现在的样子像是拥有某种怪癖的珍藏家,对着来之不易的艺术品欣赏亵玩。
这个姿势也让她的行动更加限制。她双腿靠在他肩上,整个人被抱在怀里。她身子软,倒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只是觉得羞耻。
“快放我下来。”
她被蚀渊放在另一层石阶上。河水哗哗的往下流,蚀渊低头继续,她只得双手撑在石头上。
看见河中的小石子,她张开口,“阿渊哥~”声音娇媚得不像话,她连忙捂住嘴,睫毛扑闪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