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花予秋失焦的望着摇晃的洞顶。
她不行了,她要睡觉,爱咋咋地。睡着后,狮荆抬眼,盯着她的睡颜。
拿起一旁的黑色带子在她身上比划,然后系在她眼睛上,身体上。
黑色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美丽的风景更加醒目。
中午,花予秋醒过来。刚想动,发现自己被捆住。
怎么回事?
在她疑惑的时候,狮荆把她抱起来,完全没有要解开的意思。
“啊?”
嘴边递过来一团热气,她下意识张口。吃饭由他喂,洗澡也是他洗,她整天除了睡就是吃。
花予秋觉得再这样就要废了。
除了每日的锻炼吃饭洗漱,其余时间花予秋就没下过地。还被绑起来,双腿无力蹬不了他。
突然他停下来,花予秋看不见,纳闷他又要搞什么花样。
暗金色的眼睛再次出现,祂好奇回忆着他们之间的记忆。
“啊。”花予秋如同被掐了痒痒肉。
短促的叫声让祂心中有了一丝满足感。
祂想到刚才这具身体做的事,试着凑上去。
不知看到什么画面,暗金色的眼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黑褐色的眼眸。狮荆盯着自己的手,眼中闪过一抹幽暗。
渊海之渊的祂睁开眼,呼吸粗重起来。他呼吸间全是雌性的身影。
还没有干什么就回来了,祂不由得闭上眼,脑中全是她的模样。
第十天清晨,花予秋终于结束那黑暗的十天,再也不答应他的无理要求。
再答应这种东西,她就是狗。
早上起来冷着脸,一言不发。狮荆一开始没发觉,抱着她洗漱吃饭睡觉。
直到,花予秋自己杵着拐杖站起来,她艰难的移动着。不管身后的视线。仅几步路就不行了,她再往回倒退。
脚步一软,差点栽倒,手也被拐杖磕伤。
狮荆将她扶住,“走吧。”
花予秋心里不舒服,但还是被他扶着往前走。一个小时后,她虚脱的倒在他怀中。低着头,埋进他胸膛闷闷不乐。
她摇头,她想走路,想说话。可是双腿却怎么也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