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窦仲渊则被家法处置打二十大板,窦伯昌害怕他心生怨恨,他主动请求打了十大板子,至于其他参与了此事的下人,一律被发卖。
一场闹剧落下帷幕。
众人走后,屋内又恢复了寂静。
窦文漪一瞧窦老太太的神色,顿时慌了,只见她脸色铁青,豆大的汗水顺着额头下来,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
她慌忙扑了过去,给她拍背顺气后,又握住她枯枝似的手仔细把脉。
她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忍不住落泪,“祖母,你还有我,你别难过。”
窦老夫人微微睁开眼,眼神还带着愤恨和迷惘,又似在追忆往事。
待看清是她才温声道:“我没事,子不孝父之过,都怪我当初太娇惯你二叔伯了,你爹也好不到哪里去。这都是命啊,他们的性子都像你祖父,懦弱,虚伪,狡诈”
“当初,是我瞎了眼,喜欢上一副好皮囊,等真正认清你祖父骨子里的薄凉时,已为时晚矣。漪儿,一步错,步步错,你以后嫁人可得擦亮了眼啊。“
“算了,不提也罢。”
窦文漪鲜有听她提起祖父的事,她还以为他们情投意合。
窦伯昌和窦仲渊到底没脸闹着分家产,她陡然想起上一世,窦家的窑场后来好像惹了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