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个道理。”庄瑾说着,看了那株百年血玉参一眼。
欧文仲明悟之余,哑然失笑:“庄镇守在这里等着我呐?只要庄镇守不掺和进来,我做主三样礼物都是留下,赠予庄镇守就是。”
“欧镇守又来诓我?”
庄瑾摇头,这是能白拿的么?拿人手软,开了头,一步一步就会被拉下水。
最终,他只要了那株百年血玉参,并给以市价的银钱。
欧文仲见庄瑾态度坚决,也只能作罢,安慰自己:‘好歹遇到不是最坏情况,这庄瑾死硬当刀。’
那般对他们的确是巨大麻烦,因为庄瑾立功原因,赶走暂时不可能,让庄瑾出事,更是下下之策——庄瑾这等宣传的功臣、标杆,真让对方不明不白出事……事情就大发了,整个城东都会天翻地覆。
一番交锋、试探,两人知道彼此都不是易于之辈,接下来的交谈,相比之前的虚伪,倒是显得真诚许多:“庄镇守手下黄骏等三个街镇守,他们的长辈都和我打过招呼,托我请庄镇守照应一二……我以为,下面那些小辈还是得多锻炼锻炼,庄镇守认为呐?”
这话意思,班铭、宋景晖、黄骏三个街镇守,背后都有护卫级别长辈。
还有就是对庄瑾的试探了,庄瑾答应再好,也要看行动,这就是一个证明。
庄瑾自然明白,不过本来就是如此打算,为了一点好处、油水,分散精力,影响习武,大大不值,正好刚刚达成默契,这时也不介意做个顺水人情:“好说,好说,我是喜欢清净、厌恶麻烦的性子,只要他们不捅出篓子,无事搅扰,我也乐见其成。”
如此诚意,倒是让场中气氛更缓和不少,欧文仲又闲聊一二告辞。
……
三日后,庄瑾让钱文德调查的东西有了结果。
“太他娘黑了!庄哥,你能想象到,城东这般繁华富庶之地,每条街道交到上面的银钱,竟然和城北那边新占的街道差不多么?”
钱文德说起这里面的猫腻:“因为有规矩,收上的银钱种种,可以截取一部分留下,留作街道维护、发展,所以,这边路边的树,就是种了挖、挖了种……路上青石板也是铺了拆、拆了铺,这样一年到头,反反复复,不知道多少经费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