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之际,这日,欧文仲找来,如往日般送上小礼物,随后闲聊,期间不经意说起:“庄镇守,可知道手下清安街街镇守钱文德近日所为?收些钱也就罢了,但对手下的妻子下手……有些稍过了。”
“我知道了。”
庄瑾微微点头,没说什么。
欧文仲也是岔开话题,说起别的,没有再提这事。
等欧文仲走了,庄瑾找来毕恺、林宏两人,让他们兵分两路,一个去将钱文德叫来,另一个去调查钱文德近期所为。
作为上司,面对外人对手下问责,他自然要对手下有一定信任,不是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一诈唬就直接丢出下属,说什么‘汝左司马曹无伤也’之言,那般谁还敢用心任事?定然是要自行调查确认。
“林宏,你调查中注意一下,看着背后有没有外力……”
庄瑾知道,欧文仲既然敢说,钱文德肯定是有过分之举,问题是这是钱文德自己的问题,还是有心人围猎。
‘若只是钱文德自己堕落,也就罢了,可要是有心人算计……’
他脸上浮现出一抹煞气:‘经过黄家父子之事,若还有人敢如此,那就是在打我的脸,这次不死上一片人,没那么容易过去!’
……
林宏、毕恺出去,一同去往清安街街驻地,此时已然日上梢头,过来发现钱文德竟还没来。
于是,一者留下调查,一者打听过后,找去清安街一个下面武者的家中。
毕恺来到这个武者家中,在对方一脸愤恨、憋屈表情的带领下,来到某处房间门口,这时听着其中传来的声音,不由动作一顿。
屋内,一片凌乱,充斥着酒水以及一种类似石楠花的气味,钱文德眼眶有些黑,这是近来纵欲过度的表现,此刻搂着一个被子下一个赤裸的妇人,半是诱惑、半是威胁道:“好嫂嫂,你也不想……放心,伺候好了我,到时爷自会留下你丈夫在城东,也会照顾一二……”
那女子听着身体微微颤抖,脸上满是屈辱不甘,却又不得不为,声音带着些恨意的哭腔:“钱镇守,你这样……就不怕上面知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