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的丑陋之处在于,明明自已揣着私心,却苛求别人大度,有些谎言杀人不见血,有些伤害足以诛心…
善良的人总是在反省,质疑自己,用道德约束自己。自私的从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因为他们心里,只装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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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都摆在这里了,你还狡辩。”周志刚暴跳如雷,顺手抓起桌上的擀面杖,指着面露恐惧的小儿子大吼道。
“不是…,啊……”
周秉昆话没说完只觉当头被重击,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隐约耳边还传来一声声惊呼。
他迷糊中醒来,睁开眼睛是斑驳破旧的天花板,昏暗的白炽灯光。左手背上还吊着点滴,看来是在医院。余光中自己的床边还有一妇人伏趴在床尾睡觉。
刚想开口喊那名妇人,额头又撕裂般痛疼,忍不住闷哼出声。只得又闭上眼睛,努力回想着发生了什么。
“没有死吗”
“自已被送到医院里来了吗,是被送到乡下卫生院吧,怎么环境这么差”
思索着,另一股记忆汹涌袭来,眼前一黑,陷入无尽的思绪纷争中。
我叫周昆,我不是周秉昆,脑海里他在怒吼,但记忆中那叫周秉昆的记忆不时冒出来,浸袭他的思维。纠缠间,两人的记忆慢慢混合。
终于心神耗尽的他又昏沉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有人在走动,有人在交谈,他想睁开眼,但眼皮千斤重,梦魇般控制不了自已的躯壳。
“秉义啊,这是第二天了,秉昆怎么还不醒”这是一名妇人的声音,带着点哭腔。
“妈,别着急,我问了医生,他这是应急保护,说不定等一下就醒来了”秉义的声音传来,刻意压低了音量,但能听出说话的人很年轻。
“呜呜呜,”妇人在哭泣,边哭边诉说着,“你爸怎么那么狠心,那么粗的擀面杖也不管不顾的砸,他不怕把秉昆砸死吗,呜呜呜,秉昆这次要有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别这样,妈,”周秉义安慰着她,声音也很轻柔,“爸也是气急了,在家里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