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坏了我的宝贝儿，还想跑？”哪吒尾音上扬，绯色混天绫如活物般嘶鸣着窜出。月桃只觉腰间一紧，冰凉绸缎顺着衣料缝隙蜿蜒而上，在锁骨处绕出精致的蝴蝶结，却将她勒得眼眶发红。
月桃被混天绫勒得发颤，绫缎上细密的咒文泛着幽蓝微光，像是哪吒眼底翻涌的暗潮。她的手腕被反绑在身后，整个人蜷缩成脆弱的弧度，随着哪吒慢条斯理的踱步，锁链般的绫缎一下下地收紧。
“跑啊？你怎么不继续跑了”哪吒蹲下身，指尖挑起月桃的下巴，三太子眼尾的朱砂痣在暮色里妖冶得近乎残忍，“蟠桃园最没用的废桃，也学会偷东西了？”
月桃拼命摇头，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她看见哪吒腰间挂着的断成两截的龙筋链，碎玉般的鳞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突然想起偷龙筋链的桃灵临走前塞给她的符咒——正是封住她喉咙的闭口咒。
混天绫突然猛地收紧，月桃被勒得闷哼一声，整个人栽进哪吒怀里。莲藕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她这才发现哪吒衣襟上的暗褐色血迹，是今日受刑留下的鞭痕。
“疼？”哪吒低头轻笑，舌尖抵着虎牙，混天绫突然化作流光钻进月桃衣领，冰凉的触感从锁骨一路滑到腰侧，“弄坏本太子的东西，这点疼就受不住了？”
月桃浑身战栗，想躲却被哪吒扣住后颈。她涨红着脸摇头，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哪吒的衣襟上。
“倒是会装可怜。”哪吒拇指擦去她脸颊的泪痕，却用力掐住她的后颈，将她的脸按在自己肩头，“可我偏偏不吃这套——说，谁指使你偷的？”
月桃呜咽着摇头，混天绫突然缠住她的手腕按在地上，哪吒整个人压下来，银甲擦过她的小腿，凉得刺骨。三太子的呼吸喷在她耳畔：“不说？那便用别的法子让你开口。”
混天绫突然收紧，在月桃腰腹间勒出红痕。她挣扎着想要推开哪吒，却摸到他背后结痂的伤口。记忆突然翻涌，今早她躲在桃树后，看见哪吒被雷刑劈得浑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