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叙当天并没有离开军区,后勤部也没有边叙的用车记录。
那几天出入军区的人里,也没有和边叙有什么过多的接触,行踪也对得上。
但乔司令还是隐隐地有一种直觉,这件事和边叙有关,心中始终像是扎了一根刺。
贺宽从乔建国口中知道了大概的来龙去脉,神色伤心,“她得罪了谁?”
乔建国有些语塞。
不止是乔司令在查,乔建国也查。
和乔司令相反的是,乔建国不觉得乔铃兰的死和边叙有关,他认为和乔铃兰工作中得罪的人或即将得罪的人有关。
只可惜乔铃兰死的第二天晚上,乔铃兰的办公室就被人放火烧了。
要查的东西查不到,就更让乔建国觉得自己的思路没有错。
就思想委员会主任王归仁提供的情况,乔建国就已经查不下去了。
乔铃兰转业才多久?但已经有好几家因为她家破人亡。
还活着的现在都在农场里面待着。
很难说不会有人为了自保,花钱找人弄死乔铃兰。
乔建国把情况给姐夫贺宽说了说,“这件事我会一直盯着公安局去查,一定会查到凶手给大姐报仇。”
贺宽不会觉得乔司令和乔建国有意不把害死乔铃兰的凶手找出来,比起他这个丈夫,他们才是最关心乔铃兰的人。
“小妈呢?”贺宽从乔铃兰的死中回过神来,想到他还没看到岳母。
乔建国脸色冷了下来,“她不在这儿。”
当着父亲的面,乔建国没有多说,但脸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乔司令瞪了一眼乔建国,不得不和贺宽解释一下,“你罗姨怀孕了,身体有些孕吐反应,就没让过来。”
乔建国冷笑,“我看她是不敢来!”
乔司令眉眼染上寒霜,还没说话,就见司南月猛地站了起来,冲到了跟前,“外公!难道她不该来我妈面前忏悔道歉吗?”
乔司令脸色又难看几分,“这件事和她有什么关系?你不要再胡闹了!”
司南月抹着眼泪,眼里涌出深深地仇恨来,
“我胡闹?如果不是她,我妈怎么可能转业?”
“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