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卿对此并不意外，昨夜的时候楚宁说起过这个。
既然功法被人惦记，要么跑路不给，要么坦然告知。
至少如今乱天道人以诚待人，他们自然会有回礼，他们二人受到了很多好处，倘若对方有所求，自然应允。
如今楚宁清楚一件事情。
道，在于人。
而不在法。
同样的修行法门，不同的人展现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
飘渺剑意，天下人唯独苏婉卿的剑意凌驾于世人之上。
其早日弟子江妙音，修行剑道三十年，不过三层，拿出来仍然稀烂。
同代天骄，也有人模仿飘渺剑诀的，终不得其法。
楚宁所行之路，其实便是无惧世人威慑的大道。
此心光明亦复何求，功法虽珍贵，然比不过乱天道人如今对待他们二人的举动。
“孟前辈可以一览，倘若于天象之道有所获，亦是后辈一番心意。”
闻言老者眼眸又是一动，转头看向孟依然的表情，就知道绝大概率就是真的。
他神识赫然扫过，可居然是有些失望。
“可惜了”
楚宁疑惑：“孟前辈说可惜是什么意思？”
老者无奈摇头，解释道：“此法其实对老夫无用，天下修士，其实皆专修一道之法，修行的多了，对自己本身也是一种麻烦。”
“其实也就是依然有些好奇，原本老夫以你那逆乱功法推演了一部分，却意境相差很大，就想着如何与你讨要这龙象镇狱劲真正的法门，先前你和苏长老屡次推脱，老夫就没有再多提一句，毕竟修士各有其法，强求毕竟不美。”
“今日你既信任老夫，说明你如今也对我道极宫有一定的归属感，但这功法”
楚宁疑惑：“功法如何？”
“怕是不适合依然”
他刚才看过全篇，的确不适合。
即便是和楚宁完全一样的出身遭遇，想要修行到楚宁这样的层次都困难至极，那和天赋无关，只和气魄有关。
牛马之意，底层的认知和那坚韧不拔之志
乱天道人一语道破宗旨所在。
“修行此法之人，必历道心身躯之摧残多年，心有恶气，如鲤鱼跃龙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