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水杯后,她擦了擦手,摆出一副不容置疑的姿态。
“还有,贾张氏,你刚才不是说我和阎解成不要脸,故意开窗让棒梗看?”
“好,那我问问你,我家窗户上怎么会多出一个从外往内的洞?”
“这下你哑口无言了吧?”
“再说,你说棒梗还小,不懂大人间的事?”
“那为何昨夜他的裤子会那样?”
“这说明棒梗早已学坏!”
“哼!秦家就两位大人,不知是跟谁学的,还能不明白吗?”
面对于莉的反击,秦淮茹和贾张氏哑口无言。
这是怎么回事啊?!
明明秦家两位大人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为何棒梗却知道了呢?
难道是天生如此?
血脉传承的某种特殊技能?
可这些解释显得如此无力。
尤其当贾张氏和秦淮茹起身澄清时,众人的质疑眼神更是让她们的辩解毫无说服力。
此时此刻……
于莉似乎将满心的郁结尽数释放,转身径直离开。
前方的阎埠贵见状立刻站起,清嗓说道:“咳咳!贾张氏!秦淮茹!”
“现在应该没什么可辩驳的了吧?既然如此,那就该轮到我们家解成的事了!”
“昨晚因为棒梗闹出的乱子,害得我家解成不得不去看医生。”
“他的误工费、看病费、后续服药的花费,还有昨晚那些杂七杂八的花销……”
“这些钱想必都得由你们秦家承担,这样总没问题吧?”
贾张氏与秦淮茹闻言脸色骤变。
要钱?
简直荒谬至极!
即便秦家还有些积蓄,但无缘无故往外掏钱绝不可能!
这岂不是比让铁公鸡拔毛还难?
贾张氏经验丰富,此刻索性倒在地上打滚哭嚎:“呜呜呜!”
“我们孤儿寡母竟注定被欺辱……”
“儿啊……我们真是苦命……”
“救救我们呀……以后可怎么活……”
众人见状纷纷皱眉,对贾张氏的行为感到厌弃。
眼见会议也接近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