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他们母子俩人回去还要挨打,今晚八成得在桥洞里过,张柔心里不是滋味,又想起来了之前过苦日子的自己和闺女。
她扯扯陈敢的袖子,小声说。
“不能让他们睡桥洞啊,孤儿寡母的也不安全,要不把他俩领回来吧。”
陈敢搂着媳妇往屋里进,“别想了,媳妇,以咱二婶的脸皮,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整整一天,念慈的精神头都很好,现在终于昏昏欲睡,张柔弯下腰,温柔地拍了拍。
没一会儿,念慈睡着了,平稳的呼吸声响起,张柔轻轻地把她放在小床上,还伸手摇了摇。
就在这时,后背贴上了一张火热的胸膛,陈敢把下巴垫在张柔肩膀上,小声问:“媳妇,你今天想我了没?”
张柔的呼吸声急促了两分,转过头,刚好碰上他的鼻尖。
张柔心头悸动,羞涩地往后躲,“我,我不想。”
陈敢把头往前垫了垫,吻上张柔的脖子,“真不想?”
张柔浑身一阵颤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身体似是软成了一滩水,伸手把陈敢往外推,但她这力道就跟小猫挠痒似的。
陈敢捉住她的双手,把她往床上推,“媳妇,既然你不想我,那我可得好好罚你。”
张柔小脸一红,紧张地闭上眼。
陈敢刚脱下外套,手摸到腰带,就听外头的门响了。
暧昧的气氛被人打破,张柔略显慌张,赶忙把胸口的扣子扣上,“是谁来了?”
“喂,陈敢,我俩是真没地方去了!”
果然,是二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