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上香喷喷的饭菜,二婶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她扯扯嘴角,看着陈敢说。
“呃,你起的还怪早,把饭菜都做好了,够勤快的,小柔呢,还没起来?”
二婶双手环胸,又开始说教,“哎呦,要我说啊,女人就该相夫教子,这小柔也太懒了,连早起做饭都不肯,往后还能指望她干啥?”
陈敢脸一沉,伸手拍了下桌子,“哔哔个没完了?这饭菜是我做给我媳妇吃的,你爱吃不吃,再哔哔就滚蛋。”
陈敢一顿怼,二婶瞪大眼,如鲠在喉。
她看向陈敢,眼神分外陌生。
不是,这人真的是陈敢吗?
之前陈敢可不是这样的,整日里喝酒打牌回来了,还对张柔拳打脚踢,别说怀里抱着闺女,哪天输钱了恨不得把闺女活活摔死,甚至还联系了城里的富婆,想把闺女卖过去。
这都是整个村里人人熟知的事,再看看现在的陈敢,对自家闺女亲的要命,抱在怀里不肯撒手,还一早起来给媳妇做饭。
咋可能啊?
二婶咬紧厚嘴唇,心里实在不平衡。
之前她跟儿子挨打的时候,还能想想张柔。
张柔是这村上过得最惨的女人,要是谁生活不如意,都得想想她才有勇气过下去,不然早上吊了。
可谁知道张柔现在的日子这么滋润,男人脱胎换骨了,对她和闺女倍儿好,还能赚大钱,把这屋里屋外翻新了一番,就连裹着孩子那被褥都是印花的。
二婶心里那叫一个嫉妒,都是女人,这命咋差的这么多?
她在家被男人打的嗷嗷的叫,连带着儿子都赶了出来,而张柔却能睡懒觉,自家男人勤快的又带孩子又做饭,凭什么?
二婶心里不舒坦,看了眼桌上的饭菜,忍不住咽唾沫。
虽然肚里空落落的,但气都气饱了,二婶哽着一口气,拽小辉回了房间。
“我们娘俩不饿,就不吃了!”
小辉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娘,我饿……”
话还没说完,就被二婶捂住嘴。
二婶瞪了他一眼,骂骂咧咧道:“就知道饿,这地方又不是咱家,人家的粮食,你能吃的下去吗?”
她扭头看了一眼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