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连麦申请的提示音就“叮咚”一声清脆地响起。我点开一看,头像熟悉得很——是我弟弟陈实。
“哎哟,我亲爱的弟弟,这是掐着点来的啊?”我笑着接通,屏幕上立刻跳出他带着点憨气的脸,“说吧,又有啥事?”
陈实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姐,还是昨天说那个车尾贴的事呗……我寻思半天,还是有点拿不准,怕弄不好,要不……你帮我弄一个?”他眼神里带着点恳求。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忍不住想笑:“你啊你……行吧,姐给你安排一个‘金壁虎’,镇车尾,保平安,最合适。”
“金的?”陈实眼睛瞬间瞪圆了,连连摆手,“姐,那得多贵啊!贴车屁股上,万一让哪个手欠的给抠走了,我不得心疼死?不行不行!”
“那就银的!”我拍板定案,“知道为啥用壁虎不?‘壁虎’谐音‘庇护’‘避祸’!求的就是个行车平安,比系红绳、挂那些杂七杂八的玩意儿管用多了!而且这壁虎,断了尾巴还能长出来,寓意着遇难成祥,逢凶化吉,护身挡煞,灵得很!”
陈实听了,脸上的犹豫一扫而空,咧开嘴笑了:“真的啊?那敢情好!姐,给我来一个银的!就要银的!”
送走弟弟,直播间热度又涨了一截。我喝了口水,准备继续。“好,下一位有缘的家……”
话音未落,又一个连麦申请急促地跳了出来。头像是个面容沧桑的老者,眼神浑浊却透着一股说不清的沉重。我点了接通。
屏幕一闪,一个看上去六十多岁的老人出现在画面里。他头发花白,皱纹深刻,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工装,背景是简陋的农家土墙。他的声音传出来,带着一种奇特的嗡鸣感,仿佛胸腔里塞着什么东西,每一个字都吐得异常用力,砸在空气里,带着一种令人心头微沉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