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桥面陡然下沉三尺。碗口粗的棕缆绷如满弓,随着波涛起伏,偶尔水甚至都漫过马蹄。
一个大浪拍过,泥水打在士兵身上,顿时让他们如同从泥汤里爬出来一般。
但这些士兵能在此驻军,自然胆色过人,一个个全无惧色,好似周围波涛完全不存在一般。
刘伯英有意想看看裴行俭统军能力。
“如何?你麾下士兵可敢如此渡桥?”
一般情况下渡桥肯定得下马,因此他才如此问。
裴行俭目光微微有些变幻,他想的不是敢不敢,而是能过去就好。
当即苦笑一声,小声道:“刘大哥,老弟刚刚统军,而且是没上过战场的您看这?”
刘伯英人也是实在,拍了拍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