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紧紧地搂着沈清歌,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
沈清歌靠在他的怀里,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声,她的脸也变得滚烫。
五个昏迷刺客的指甲正以诡异速度变黑,他皱眉扯断沈清歌腰间红绳:\"腐骨散遇水成毒,姑娘这铜符还是交由在下保管为妙。\"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同时又充满了关怀。
骤雨忽歇,月光漫过沈清歌颤抖的指尖,那清冷的月光带着一丝凉意。
她看着萧煜用红绳将铜符系回自己腕间,暗纹恰巧压住跳动的脉搏:\"萧公子既要查疫病源头,可敢随我去验验李大人私库的青玉瓶?\"她的
檐角残雨滴在萧煜摊开的掌心,十九枚毒蒺藜泛着幽蓝冷光,那冷光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他忽然解开外袍罩住沈清歌半湿的肩头,药香混着龙涎香撞进鼻腔,那股混合的香气让人感到一丝安心:\"沈院判若知爱女夜盗官仓,怕是要掀了太医院的瓦。\"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在轻轻地呵护着她。
三更梆子响过西街时,两个黑影翻进府衙后院。
沈清歌踩着萧煜肩头摸到库房气窗,怀中瓷瓶里装着从山洞死鼠身上提取的毒水,瓷瓶的冰冷触感在她手中。
她的心跳因为与萧煜的亲密接触而加快,心中既紧张又兴奋。
她没看见墙角槐树下,萧煜正用毒粉抹去自己刚踩出的脚印——那痕迹与疫区流民尸斑的形状分毫不差。
更夫经过的灯笼光晕里,萧煜突然扣住她欲推窗的手。
库房梁柱传来细微的咔嗒声,十二枚淬毒铁蒺藜正悬在装满青玉瓶的木箱上方。
沈清歌后背紧贴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听见暗处传来李大人压低的声音:\"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剩下的铜符\"她能感觉到萧煜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间,心中的情感如潮水般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