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平安的瞳孔上映入的是一张温柔中藏着冷漠的脸,但此刻的岐渊,那融入骨子中的冷漠早已被口中缠绵的小舌卷舐干净。
她全身颤抖,内心遭受着本能道德的谴责,想要挣脱束缚,但后背的灼热却是烫得她浑身瘫软。
拒绝的话语被搅碎揉入情欲绵绵的深吻中,这注定是一场无法逃脱的游戏。
酥麻的感觉从心头传向指尖,流转于每一个毛孔,喜平安只觉得脑中有些发晕,禁忌感令她紧张到忘记了呼吸。
斗篷已经滑落肩头,露出里面蜿蜒的弧度,这让前后的两个雄性原本就沉重的呼吸变得越发的深邃。
一声喟叹在喜平安耳边响起,像是一个炸弹,在她的脑中炸开,欲望包裹,已经不想去纠结是谁发出的声音。
谁都以为,这种喜闻乐见的事情会这样发展下去。
就在他们即将沉沦时,地面突然抖动起来,嘈杂的叫骂声、喊打声由远及近。
喜平安涣散的瞳孔瞬间聚焦,回过神来。
她跳下草窝,快速捡起地上的斗篷披到自己的身上,深呼吸,努力平复着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
转头就看到两个雄性表情阴翳,像是马上要爆发的火山,半褪的兽皮裙下那雄伟并未回到它该回去的黑暗。
岐渊拿过身侧的面具,只不过力气稍微没有控制住,手指触及的地方陡然出现了一个裂口。
墨尘起身,紧了紧胯上的兽皮裙,走到洞口处,一言不发地捶爆堵住洞口的石头。
岐渊这时也戴上了那个坏掉的面具,两人并排走出了石洞。
墨尘用喜平安从未听过的冷漠声音说道:“你保护好平安。”
话音未落,两人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也在同时,洞口就多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他斜靠在洞口边,月光洒落在他的修长的身上,半开着的金色眸子看向喜平安。
开口就是暴击。
“感觉怎么样?”
在外面,听到里面的声音,让他有种说不出的燥热感,他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极为好奇。
“什么?”喜平安一时间不知道他想问什么,自己的脑中现在还是一片空白。
她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