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页i创世神崩溃前03秒的记忆碎片。\"阿尔法？\"沈星河想去抓它，却被道无形的数据屏障弹开。十二面体悬浮在空中，开始用七种语言同时讲述同一个笑话：\"为什么创世神要过马路？\"林婉儿的仓鼠突然僵直。她盯着自己颤抖的机械手指：\"因为因为马路对面有家书店在卖七个版本的《1984》。\"沈星河接上后半句，感到后颈的脑机接口传来灼痛。他的人工视网膜上，整个展厅正褪去伪装——那些\"艺术品\"全部连接着虚空中的三条数据洪流，分别对应三大文明的意识核心。通风管道的捕梦网突然收紧，绞碎了最近的参观者。碎肉落地变成像素方块，组成一行闪烁的警告：【认知污染临界值：99】\"上帝键盘的第七个键是退格键！\"林婉儿尖叫着把机械仓鼠扔向十二面体。啮齿动物在空中分解成无数代码，啃食起阿尔法-7表面溢出的翠绿色数据。
交通信号灯爆出火花，用荷马史诗的韵律重复：\"删除—删除—删除—\"沈星河抓起涂鸦旁的喷漆罐，在墙上画了个巨大的笑脸。当最后一笔完成时，笑脸变成黑洞开始吸收粉红色数据流。这是他用那1的bug预留的后门——所有异常艺术品的源代码里，都藏着个自动生成冷笑话的子程序。阿尔法-7的十二面体突然停止旋转，有面浮现出沈星河刚入职时的照片：顶着乱糟糟天然卷的年轻人，正把咖啡洒在写有\"人类文明20\"的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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