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身子靠在门上,试图把门轻推开,看到那个人的样子。但那人的听觉极为敏锐,听到门的响动立刻停下脚步,当我反应过来用力把门推开时,已经晚了,那人已经顺着窗户跑了出去,只留下地上如同水洼的水痕和打开的窗户。
第二天一早,陆若琪风风火火地走进来,我看到她如此兴奋的模样,知道她的寻找八成有了收获。果然一进来,还没等她坐稳就立刻说:“你想得不错,李大辉在听塞壬磁带时确实有个实习人员在旁,职责应该是负责对他进行监督,在危险时进行救援,那天只有他们两个,他表示他也多多少少有听到些磁带的内容。”
说着,陆若琪从手机里放出了一段录音,在录音里男人的声音很微弱,好像很恐惧说起这件事一样,起初面对陆若琪的询问一直说别问了,别问了,直到后面才缓和一些,可以正常说话了。
“我其实也并没有听到什么,只是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在咿咿呀呀地唱歌,那声音婉转嘹亮,听着很动听,但是并没有唱完,也就仅仅唱了四五十分钟吧,里面就响起了男人的声音,之后就只剩下女人的尖叫了!”
录音在这里停止,我问陆若琪那个人有没有什么异常,是不是在正常工作。陆若琪思考了片刻后说:“确实还在工作,在李大辉失踪后公司对他进行了问询,估计因为如此,所以他整个人显得很低落。总是忧心忡忡的模样。”
我又问道:“那他这段时间有没有做梦,尤其是噩梦!”陆若琪摇摇头,表示他没有说自己也没有问,于是我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跟她说了,并且拿出拍摄的相片作为佐证,陆若琪看着相片中的水洼陷入沉思。
“你说他今晚还回来吗?”陆若琪把手机还给我,抬起头问道。这倒让我犯了难,对于昨夜来者的身份我自是无从知晓,更不知道他来找我所为何事,总不能仅是为了摸我脸一下吧,恐怕是有正事的,只是这正事于我来说是福是祸就不得而知了。
“要不,麻烦你晚上来一趟,躲在床板下面,看到人来把它立刻擒获,这么弄搞不好不等我出院事情就了结了。”我恬不知耻地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