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是个人都会害怕的。但如果我们不敢向前迈出一步,就只能永远深陷于当下的泥潭之中无法自拔,你们众人可愿意?”他走向前来,望着这名押运青年兵,将自己宽厚的手放到了他的肩上,做出了安慰之举并鼓励的说道。
“我……我们愿意!”其他的押运兵同声支吾道。
东风徐来,洒散到冥冥寂寥的高岭峦峰中,扑面凉飕;远边的柳树青梢渐渐垂下,周际旁的刃草即便是遭受到谷风连续空鸣拍打,也毅然挺拔于天霄中;天穹云雾如滔滔的江水碧波澎湃,层层涛涌如游人那般放荡不羁,逍遥自在;除了柳树以外,就再也找不出有一棵与其独具一格的树种。
褪去了柳皮的垂柳是那么的柔软细滑,是那么的肉质青嫩,就如同未穿裳衫,光着皙白剔透的身子,熌灼于世人眼中。
南宫俊弼一边勘察着高岭陡峻的地势,一边在寻找前方是否有其他出口的路径。然而,他没有意料到的事情却发生了,身后的高岭上突兀之间爆发了一场泥石流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