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晴的嘴角上微微勾起一抹冷笑,说道:“妹妹真是伶牙俐齿,只是这谎言,却骗不过有心人。那幽绿之物,我已然看见,你藏着掖着,又有何用?莫非,妹妹真以为能瞒天过海不成?”
绫蕊听到曦晴的冷笑后,心如鼓擂,面色苍白如纸,双腿颤若筛糠,然她仍强作镇定,目光闪烁,言辞闪烁其词:“姐姐所言,妹妹实难承担。那幽绿之物,妹妹委实未见,姐姐莫不是错认了?”
曦晴见状,心中已然明了,绫蕊此行,必有隐情,她轻叹一声,言辞温婉却暗藏机锋:“妹妹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隐瞒?你今夜之举,我已然尽收眼底。那幽绿之物,究竟是何来历,你心中想必清楚。我只愿妹妹莫要自误,免得日后追悔莫及。”
绫蕊心绪烦乱,犹如乱麻纠结,难以解脱,她深知此刻狡辩无益,然则事已至此,唯有强撑门面,或可觅得一线生机。于是,她强挤欢颜,言辞中带着一丝哀恳:“姐姐所言,妹妹心知肚明。只是此事干系重大,妹妹亦是身不由己。还望姐姐念在你我都是宫女的情分上,高抬贵手,莫要将此事张扬出去。”
“妹妹此言差矣。你我虽同为宫女,然宫规森严,岂可因私情而废公义?妹妹今夜之举,若真有何隐情,理应坦然相告,或许尚有转圜的余地。倘若一味隐瞒,一旦事发,非但妹妹难逃罪责,恐亦连累他人。”
绫蕊知道事情已无法隐瞒,“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哭诉道:“姐姐,是杨妃娘娘指使我做的呀。那幽绿之物名为‘迷心绮罗’,说是只要放在徐惠娘娘宫中,就能使她身败名裂。”
曦晴听闻,心中虽早有预料,但仍是一惊。她扶起绫蕊,正色道:“此事非同小可,你且先随我回去,莫要声张。”
绫蕊闻此,泪眼婆娑,颤抖着起身,随曦晴蹑步而行。夜风拂面,带来丝丝凉意,却也吹散了绫蕊心中的些许慌乱。曦晴目光深邃,步履沉稳,似在思量对策。
来到徐惠寝宫前,曦晴止步,轻声对绫蕊道:“今夜之事,你须谨记,莫再轻举妄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