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目光温和地看向于莉,“你不用这么客气,叫我‘柱子’就行了。对了,我喊你‘小莉’可以吗?”
于莉的脸又腾地红了,绞着衣角犹豫片刻,轻声细语地喊出一声:“柱子哥。”
何雨柱听着这声“柱子哥”,心里美滋滋的,越发来了兴致,身子往前倾了倾。
开始眉飞色舞地吹牛:“不瞒你说,小莉,我平时可喜欢研究文学了,对诗词那是颇有心得。”
他一拍大腿,目光灼灼地盯着于莉:“你看这‘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把爱情的执着写绝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又道尽多少感情的遗憾。我就盼着,也能有段刻骨铭心的真挚爱情。”
一边说,一边摇头晃脑,把自己知道的诗词佳句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于莉听得一愣一愣的,心里暗暗惊讶,原以为眼前的人只是个会做菜的糙汉子,没想到竟有这般文雅的一面。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钦佩之色,忍不住轻声说道:“柱子哥,没想到你不仅厨艺精湛,还这么有才华,懂得这么多诗词,真让人佩服。”
听到于莉的夸赞,何雨柱心里乐开了花,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腰板也挺得更直了。
心想着,我肚子里这点墨水,糊弄一下于莉这样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还是可以的嘛。
日头高高挂起,院里的槐树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何雨柱领着于莉在屋里说笑时,正好被准备出门打水的贾张氏看见了。
贾张氏攥紧水桶把手,死死盯着何雨柱虚掩的房门,眼神里满是焦虑。
她三步并作两步往自家屋子赶,一进屋就把水桶重重地砸在地上,只听“哐当”一声,炕桌上的窝头都被震得弹了起来。
想到以后傻柱结了婚,怕是再难像从前那样接济自家,她心里又急又慌,胸口也跟着剧烈起伏。
“东旭!你看看!”贾张氏拍着炕沿直跳脚,“那个傻柱屋里进了个俊姑娘,刘大妈亲自牵的线!
你可倒好,成天就知道躺炕上!秦淮茹被你一耳光打跑了,现在好了,人家傻柱要是娶了新媳妇,以后谁给咱家带饭盒、借钱给我们贴补家用?”
贾东旭正歪在炕上啃窝头,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