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天生便是个杀手。
“虚界，极点穿透，剑道。”周林原本觉得很多真意都是系统发的，但他现在突然明白了一点。
他自己本身就擅长这些，才会修行的如此快。
系统发给他的真意可不止虚界，但凝聚神心的能有几种，以他一品超凡的资质，很多真意都达不到神心境。
周林脑海里灵光闪烁，他极度迷恋这种在虚界里出手的快感，杀人无形中，再悄然离去。
星域飞舟很快就穿过了整个碎星海。
“有点太巧了，我本来以为得在第三战场待个百年时间，结果刚到碎星海就完成了击杀。”
周林现在都还很意外。
刚刚瞬移到核心区域不到半秒时间，紧接着里拉就瞬移到了自己面前？
命运，因果，这些词对原始宇宙的修行者来说很陌生，但周林却是真实相信的，就连起源大陆都有因果本源大道。
从最简单的角度来说，里拉在人类疆域搞间谍行动，甚至还谋划了刺杀周林的计划，便有了因。
两人之间产生了因果关系后，周林迟早就会了解这段果。
虽说已经离开了碎星海，但星域飞舟还在时空通道内航行，周林得思考一些时间。
从规则奥妙体系出发，恨一个人的时候就会产生因果，这跟双方的实力，以及地位都没关系。
并不是说大能者才有因果，只是他们已经掌握了完整天地规则，所以就能感应。
界神们有的也会对因果研究。
隔着无尽遥远，凭借着一个名字，就能直接咒杀对方，这就是因果的恐怖之处。
“我对他有敌意，所以我和他之间的因果关系产生的比较浓郁，就能造就出种种巧合。”
周林思维何等敏捷，他迅速就能举一反三推断出来很多东西，有的巧合并不是单纯的巧合。
罗峰为什么刚到域外战场没多久，就能遇见诺岚山，为什么他表现的如此出色，混沌城主依然选择了收科谛为徒。
这一切都是因为因果。
虽然以周林目前的境界，连一品神心都没有凝聚，可他好歹也是直接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