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轻哼了一声,头往我肩上靠了靠,身子也跟着微微后仰。
我动作没停,开玩笑说:“以前在修车铺干过,天天拧螺丝,手劲自然练出来了。”
她一脸享受,手却不老实地往我手腕上摸了一把,指甲划过我掌心,“这手这么好看……不该只是拧螺丝的。”
我眼皮都没抬,仍旧平稳地按着穴位,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旁边冯啸天看得脸都绿了,明明刚才是他抢着出头,现在倒被晾在一边。
“梅姐,要不咱们换个节目?我给您跳个舞?”他突然插话,站起身,特地解开两颗衬衫扣子,露出点纹身和胸肌。
“你?”梅姐笑着挑了挑眉,“你别吓到我。”
“我可是旷野里最会动的男人。”冯啸天自信地舔了下嘴唇。
我心里冷笑,眼角余光扫了眼梅姐,果然她有点兴趣。
“行,那你跳一个,跳得好了,下一场我就点你。”她抬手一挥,像是在指挥一场戏剧。
冯啸天当即点开音乐,跟着节奏扭了起来,一套动作说不上专业,但力气是下了,看得出来他拼了命想拿到单。
可他不知道,他越卖力,就越掉价。
女人的世界,从来不缺主动贴上来的男人,缺的是能让她们“想追但又捉摸不透”的人。
梅姐扫了一眼我,又看了看他,表情没变,只是轻描淡写地说:“秦虎啊,你这同事有点猛,不过可没你有趣。”
我淡笑着:“梅姐喜欢哪种,我就是哪种。”
“行了,你们都出去吧,秦虎留下就行。”
强子服务的客人去按摩了,还点名让强子跟着。
也就是说,我们几个,就冯啸天被赶了出去,他脸色格外难看。
我一直给梅姐按摩,没想到她竟然睡着了。
我调小了音乐声音,一直在旁边轻轻帮他按头。
两个小时的时间到了,我没叫醒她,只是悄悄起身,出了门跟江野请了个示意,让他帮忙把时间延长一钟。
江野一看是我,立马笑着点头,亲自录入加钟。
我又端了一杯温水回包间,坐回她身边没多久,梅姐这才醒来。
她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