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他们呢?”
“他们……都跟姑娘们走了,我说我今晚照顾你,所以……”
她声音越说越小。
我笑了笑:“我有点重,你可能背不动我”
“但我可以搀你走。”她声音温柔。
我想说我还能走,可腿刚挪了一步,整个人就栽向她。
她一边叹气一边扶着我,搀着我从灯红酒绿的包间,一步步走到了清冷的夜风中。
我们没有打车,她带我走了一段,绕过主街,从旁边一条安静的巷子进了后门。
那里有一处临时住宿的旅店,是给场子里的“员工”们临时休息用的。
她扶我上楼,一路没有说话。
房间不大,但很干净。她把我扶到床边坐下,倒了杯热水,又找出退酒药递给我。
我望着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以前不是说,想重新开始吗?”我问。
她低头系着杯子的盖子,手指微微发抖。
“是啊,可是这世界不给我开始的机会。”
我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
她替我盖好被子,又坐在床边安静地陪了一会。
我已经快睡过去了,但我记得她临走前握住了我的手,留下一句话:
“你是我遇到最温柔的男人。希望你别变。”
我好像是睡着了,也好像没睡。
我的记忆很模糊,不知道是现实,还是做梦。
我只记得小哀跟我说了很多很多话。
我好像听她说,那些人又来找她了。
她根本无力反抗。
我也好想看见小哀姣好的身躯,和红润的俏脸。
我好像记得当晚我有点疯狂。
好像经历了人生第一次畅爽。
但却完全记不清我是不是真的跟小哀跨越了雷区。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脑袋感觉要炸开了。
我看见床头柜上有解酒药和酸奶,还有一张纸条。
但却到处不见小哀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