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小松了口气,原来不是找她算账的:“曾和一位道姑学过一些。”
何大成右眼一亮道:“在下左眼两月前左眼微感酸涩,当时也并未在意,以为过两日便好能自愈。可三日后眼白红肿如出血一般,而后眼眶浮肿,便成了今日模样。”
“可曾找过大夫?”
“请了大夫来看,大夫认为有大肠之火,开了大黄、黄连……”
何大成说到这里,觉得自己也是糊涂了,和一个村姑说什么大黄、黄连呢?
难道她还真懂医术不成?
谁知钟小小却回道:“那可有泻下?”
看何大成的症状,大肠之火应当未解。
何大成一愣,回到:“仅有微微下泻,大夫认为应是受寒,当服散寒之药。”
钟小小一脸的疑惑,大黄在临床中也有反应不敏感的,爷爷在需要时也会使用加大用量,怎么微微下泻后就不用了。
“要我说,伯母他们给你请的大夫就不对,治了这许久不但不见成效,反而愈发严重了,就应该给你另请高明的大夫,”小何氏话锋一转,“你别看大丫她是个村妇,她这几日手气好,连着被她治好了两个急症。
大丫,你看,能不能治?”
钟小小:什么叫手气好。
小何氏见钟小小不语,心想,看吧,没招了吧。
因着治好了村长媳妇,钟氏在乡亲们心目中的地位水涨船高,她就是要让大家看看,钟氏不过是瞎猫逮到死耗子。
堂弟的病可是连正经大夫看了都没好的难症,又拖了这么久,钟氏要是能治好可就见鬼了。
“怎么?治不了吧?”小何氏翻了个白眼,“我就知——”
“能治。”
“什么?!”小何氏跳了起来,“怎么治?”
何大成也是心头一热,拱手道:“斗胆请教。”
钟小小正色道:“请教倒不至于,但确需斗胆。
你的眼疾可用针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