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角度看不到自家崽子咬人,只觉气往上涌,才不管什么长辈不长辈,孩子之间能差五岁吗?
这分明就是以大欺小。
南宝比同龄孩子更瘦小些,这是大堂兄该做的吗?
钟小小抄起树枝就朝铁柱的屁股打去。
莫铁柱连忙用手去捂屁股。
南宝也松口了,喊道:“娘,你怎么来了?”
钟小小见到南宝唇边的血迹,以为是被铁柱打出血的,气得咬紧牙关,愈加发狠地往铁柱的屁股和腿打去。
铁柱被打得跳脚,这些天他虽听说了二婶婶的一些事,可爹娘从来都没把二婶当回事,他自然也没把二婶放在眼里。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真是那个逆来顺受的二婶吗?
瞧她这凶神恶煞的样,根本就是个母夜叉。
钟大山也被钟小小凶狠的模样吓坏了,大妹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他现在怀疑,要是那日不让她把铁锅拿回去,她会不会拿铁锅“哐哐”砸他。
情势逆转,在树上堵东宝的二牛吓傻了,立马从树上溜下来跑了。
这边铁柱被树枝抽得“嗷嗷”乱叫,受不住想要往南面逃,却被南宝封住了去路,想要往东去,东宝正在那边树上拿小石子瞄着他,身后是山,爬山他更不行,铁柱只能用手挡着屁股往西逃,一脚踩进了南宝设好的圈套。
脚踝一紧,瞬间天旋地转,被倒吊了起来。
铁柱头朝下“哇哇”叫着“救命啊”“狗剩你放我下来。”
南宝见计划终于成功,插着腰对着大头朝下的莫铁柱道:“想不到吧,你也有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