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细腻如丝和鸡皮疙瘩之间来回穿梭中,谢东和周定文急急忙忙的跑上楼顶,神色有些慌张
“急什么?老周,东哥,是不是卢老八有什么消息了?还是他上门下了什么颜色的帖子了?”
“爷,爷,事,事情有点出乎意料”
林夜寒听到周定文结结巴巴的说什么出乎意料,多多少少有点不爽,顺手拿过来一瓶汽水:“老周,你特么的怕个什么几把啊?又不是没玩过黑帖花,不就是玩个命吗?”
说完这句话,他咕嘟咕嘟的大口喝起了橘子汽水,正喝的起劲,就听见谢东在旁边插话道:“爷,是他们认怂了,你说是不是出乎意料之外,他们服软了,投降了”
“噗……”他喷出来一大口汽水:“啊呸,什么?投?投降了?德尼纳,怎么这么快就认怂了?”
“谁知道啊,来人正在别墅外头候着呢,说是连夜从宁德那边赶过来的态度还特别诚恳昨天晚上你一直在上面叮叮咚咚的三个房间乐乐呵呵着,我们两个怕扫您的雅兴,没有打搅你,也没有去安顿他们老周跟他们说了出了小区就有招待所,让他们自己解决,谁想到,他们在别墅外面的空地上跪了一宿刚才看你们几个闲下来,上楼顶游泳了,这才敢上来通报”
谢东毕竟是社会人,场面经历的多,说话比周定文利索的多了
老周这才补充了一句:“爷,一开始吧,我们也以为是找上门送黑贴花来的,谁知道他们上门就直说来投降的我和阿东纳闷了一个晚上。”
“哎呀,他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啊?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呢,我特么的仅仅只是想放纵一个晚上